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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忌逍】臭小子,你死定了(16)

社会类新闻记者张无忌 X 房地产总裁杨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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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逍比张无忌还要早醒,他被翻来覆去地折腾到下半夜,想爬下床又被张无忌搂回来,一边亲吻着他的后颈一边嘟哝着杨伯伯不要走,杨逍到底是心软的,也就放弃下床好好清理一番的想法,窝在张无忌怀里半梦半醒地睡到了早上。

  两人之前都没有任何的经验,更别谈杨逍心里一直是觉得张无忌这只小绵羊落入了他的虎口,早上杨逍迷迷糊糊地一动腰肢,酸得无声地嗷了一声。

  没事没事,只是被张无忌上了一。。。上了几回,这不代表什么。杨逍狠狠地闭上眼睛,做好心理建设,猛地又睁开,低头掀开被子这么一瞅,满身的青紫痕迹仿佛是在告诉他,放弃吧。

  不可能,不可能!他杨逍可是纵横商场那么多年,当年一个人在美国,备受歧视的那段经历都挺了过来的人,怎么可能屈服在这个小菜鸟的手里?

  想到这里的杨逍也不管身后的张无忌是否还在熟睡,转头就想把人推醒,开诚布公地表明自己在他们的关系中应该占着主导的地位,不论是社会地位还是能力,都应该是他引领着。。。。草字头!

  杨逍在张无忌怀里蹭了半天,终于把自己酸到可以升天的腰肢转了过去,一抬头就看见了张无忌亮晶晶的大眼睛,他一手支起撑在了自己耳侧,一手松开杨逍,转而揉了揉杨逍额前的碎发。

  “早啊,杨伯伯。”

  杨逍看着这犹如天神在侧的场面一时愣了神,又瞅见张无忌胸前被自己挠出来的红印子,昨天晚上的种种香艳瞬间占据了他全身,他也就红了一刻脸颊,张无忌已经重新把他揽入了怀中,用下巴蹭着他的头顶。

  “杨伯伯,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哦,我会忍不住的。”杨逍的眼神那么害羞,眼睑颤了半天都没敢跟他对视,眼中的波光兜兜转转就印在他的胸前,那绝对就是不好意思了,这时候占了便宜的一方自然要说出让另一方放心的话。“我会对杨伯伯负责的。”

  还没感动过三秒的杨逍马上变成了炸毛的猫咪,也顾不上全身的酸痛,七手八脚地拿过身后的枕头朝着张无忌就是一顿输出。

  “这TM应该是我的台词!!”

  “杨伯伯,你爆粗口了。”

  张无忌好笑地躲着杨逍的攻击,轻而易举地把根本忘记自己什么都没穿就掀开被子的杨逍按在了床上,下半身一矮,杨逍一声喘息,顿时没了力气。

  都是男人,刚醒来身体会发生什么变化根本不需要提醒,张无忌兴致勃勃地低头去亲杨逍,在对方急速加快的呼吸声中,把杨逍呼之欲出的“张无忌你敢!!!”吞进了嘴里。

  “老板,张无忌昨天晚上在您家里?”塞克里一边小心翼翼地从后视镜里观察着杨逍阴沉的脸色,一边努力找着话题,想搞清楚为什么一大清早老板的气压就这么低。

  坐在后座的杨逍克制地翻了个白眼,感觉自己真的是离半瘫不远了。

  “今天有什么安排。”杨逍总不能对塞克里说,是,他昨天在我家里,他还羊驼的把我给上了,我现在怎么办?报警吗?喂,警察,我昨天想上人,结果反而被太阳了怎么办?你们管吗?杨逍只能按住一肚子的吐槽,转而岔开话题。

  “哦,今天下午您和小赵总有个会要开,然后下午茶时间给您约了夏总,他说下城区刚开了个叫“下面”的面馆,还挺好吃的。还有啊,您今天下楼的时候慢点走,五楼最下面的两节楼梯坏掉了,我约了工人们下午来修,一下下就能修好。今天还下雨,您记得等下拿上伞,雨伞就在您脚下的隔间里。”

  下下下下下!!杨逍已经数不清从塞克里嘴里听到多少个下字了,他现在满脑子都是被这再简单不过,只有三笔的字给占据了,他隐忍地一拳头打在塞克里的椅背上。

  “再让我从你嘴里听到一个“下”字,你这月奖金扣光!”咬牙切齿,不容反驳!

  “咳。。。”塞克里仿佛能感受到自背后袭来的寒意,不明所以的他试探地又问了一句,“那我改成,受北方冷空气影响,今天会down雨,您手边的箱子里有雨伞?等横竖点您记得拿一上的反义词?”

  “塞克里你故意的是不是!”

  被扣光奖金的塞克里嘤嘤嘤地开始找张无忌,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跟他说了个大概,然后转而投到了前台小姐姐的怀抱里。

  还好快到除夕,报社也早早给他们放了假,张无忌跨上摩托车就决定在除夕这个特殊的日子里,给他们俩的感情加把火。

  “杨伯伯,我带你去个地方。”

  老板椅上的杨逍把两条长腿架在桌子上,嘴里咬着水笔的笔盖,手里拿着一本报表,头也没有抬,他继续来回旋转着自己的椅子,懒洋洋地回了一句。

  “没空。”

  看样子就是沉迷工作,很久没休息了。

  可是张无忌的轴杨逍也是见识过的,被对方大眼睛闪了那么几下,杨逍只好放下手里的一切,被张无忌安顿在了摩托车的后座上。

  “远不远?我真的有工作没有做完。”杨逍一边嘟嘟囔囔抱怨,一边不情不愿地戴上了头盔,眼神悠悠往上一飘,含了几分责怪和无可奈何,可是这眼是看向张无忌的,就又平白多了几份情谊。

  “不远,一会儿你要去哪儿,我都送你。”这样的杨逍只有张无忌能看见,撒娇无赖占了几分,却是因为全身心都在张无忌身上的缘故,张无忌自然既得意又开心。

  眼前的景色越来越熟悉,杨逍眉头一紧,抱住张无忌腰侧的手不由地慢慢收紧。等到了地方,杨逍便收了温情的样子,整个人仿佛都在一具壳子里。

  这个地方是阿牛小时候的住处,现在已经物是人非,矮矮的平房变成了高楼大厦,那个小阿牛,早就没了踪迹。

  “这是哪儿?”杨逍状似随口地问道,就算是张无忌,他也不想这么快就扒开自己的伤口给他看,毕竟不久前就已经被看到了一个,这么多负面的情绪,他还是自己消化就好。

  “我小时候就住在这里。”

  张无忌牵过杨逍的手,带着他往前慢慢走去,他看着杨逍眼中一闪而过的惊疑,继续缓缓道来。

  “我小时候最喜欢坐在这里,等一个大哥哥来找我。”

  手指一紧,是杨逍反手抓紧他的,张无忌转头微笑。

  “我那个时候什么都看不见,我也不知道大哥哥长什么样子,但是他帮我赶跑了很多坏孩子,那些孩子说我没人要,看不见就是残废,大哥哥抱着我说,他要我,他就是我亲哥,我虽然看不见,但是心底比很多看得见的孩子都要纯净,是世上顶好的好孩子。”

  杨逍不走了,他死死地拽住张无忌的手,眼睛拼命地忽闪着,好像想把什么东西逼回眼眶,他小心地歪过头去,好像想从另一个角度仔细看看张无忌。

  “我不知道他叫什么,他总给我买煎饼果子吃,就因为我说我喜欢吃里面沾了辣酱的火腿肠。他长得很好看,我到现在还留着他给我的校服。”

  张无忌柔声说着自己的故事,眼神始终没有离开杨逍,他看着对方的神情越来越动容,满脸却写着不敢相信,这个不敢不是不信任张无忌,而是害怕张无忌下一秒就说错什么,就怕这一场感人只是误会一场。

  “我是阿牛,大哥哥。”

  杨逍美目一睁,圆形的泪水终于滑落,溅在张无忌心里,烫得他的心都快化了。

  “你是阿牛。。你就是阿牛?”杨逍听着自己的声音在颤抖,他努力吞咽了一下口水,试探地又问了一遍,这么些年过去,他以为他再也拿不回的那份温情,竟然就这么填满了。

  “我是。”张无忌急步走到杨逍身边,一伸手就把人扣在怀里,把人抱着左右微微摇晃一下,仿佛是在告诉杨逍,他没在做梦。“杨伯伯陪我回家过年吧。”

  张无忌的爷爷也不知道从哪儿偷摸弄来了二踢脚,偷偷摸摸地在自家院子里放了一阵,就被张无忌逮了个正着,被教育危险的老爷子委屈吧啦地被自家孙子抓进屋子,一抬眼就看见屋子里还站着个人。

  “小杨?”老爷子顿时忘了一把年纪还被教育的不快,兴奋地快步走到杨逍身边,拽着人就往厨房里走,“早说你要来嘛,你要吃啥,跟爷爷说,爷爷给你做。”

  节日的气氛委实热闹,老爷子破天荒眼神好了一回,没有加重或是错调料,一家人开开心心地坐在圆桌边上吃着年夜饭,电视里的春晚放着什么已经不甚重要,因为杨逍竟然没有反驳爷爷叫他孙媳妇,反而浅笑着应了下来,张无忌那个心花怒放啊,扑过去就逮着人一阵搂抱,直到爷爷咳嗽出声才恋恋不舍地放开。

  十二点刚过,杨不悔就打了个电话过来。

  “爸,你那边的鞭炮声好响啊。”

  杨逍回头看了一眼正在帮自己剥柚子的张无忌,在两人的对视中轻笑了一声。

  “嗯,有无忌陪着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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