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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忌逍】家“犬”难防(8)

骨子里是小狼狗的小奶狗(帮派少主人)张无忌 X 忠心耿耿的打手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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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这个无忌有点被我写“变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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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逍也没在张无忌怀里多呆,感觉胸口舒缓了不少之后,即刻撑着桌面就站起了身来,张无忌伸过来拉他起身的手就在空中尴尬地停留了片刻,旋即悻悻地垂了下来。

  杨逍急着去前厅招呼马上就要来的客人,拍了把张无忌的肩膀,嘱咐了几句,就跑了出去。张无忌随后把没来得及逃走的冷谦看着,直到对方憋了半天憋了句“我去买药。”

  张无忌挑挑眉,继续看着他。

  “每个人都发一瓶。”

  所以说冷谦可以作为他回归的助手呢,张无忌什么都没说,就知道应该怎么做了,这样不论杨逍何时何地发病,都不会因为没有药而耽误。

  今天晚上发生了一个小插曲,有个大爷喝醉了开始犯浑,抓着杨逍的手问他,他们夜总会怎么没有男公关。阳明帮现在资产就那么点,杨逍也不好直接拉下脸骂人,他微笑着看着那人抓着他的手不放,从手心摸到手背,忍到额头的青筋都快爆开了,才没一拳把这人揍到亲妈都不认识。杨逍嘴上说着“以后一定会有,到时候再邀请您来。”,转头冷着脸看向周颠,伸手在脖间比划了一下。

  “收拾了?”

  “啊呀,多方便啊,麻袋一套,他怎么知道是谁揍的他?”周颠转了转好不容易运动了一下的手腕,大笑着和杨逍形容着刚才还是大爷的人在麻袋里痛哭流涕的情景。

  杨逍把手里剩下没喝完的威士忌塞到周颠手里,全身的紧张神经都放松了下来,他撑着吧台勉勉强强地起身,脚步虚软地往房间里走。

  周颠想上前扶上一把,突然又想起之前自己看不下去想去扶的时候,被杨逍一把甩开,显得自己极为狗腿。周颠当即瘪了瘪嘴,打消了这个念头。杨逍最是要强,总是不在帮众面前示弱,也最是讨厌有人和他亲密的肢体接触,难为他还要做这份工作的同时,周颠却又有点幸灾乐祸,反正他们从刚认识的时候就不对盘,现在勉为其难顾好自己已经不容易,也顾不上给“同事”加油鼓劲了。

  周颠一边回忆着阳明帮往日的风光,一边就要接着把杨逍没喝完的喝完,嘴还没挨到杯子,他就感觉背后毛毛的,回头望去,咳,这不是少帮主是谁。

  张无忌可是完全不介意其他人察觉出他的杨逍的心思,他冲着还傻乎乎地看着他的周颠招了招手。周颠这才回过味来,赶紧抄起桌上的抹布把自己的指纹从被子上擦掉,然后把光亮一新的酒杯递到张无忌面前。

  张无忌满意地点了点头,低头找了半天杯口的痕迹,手指绕着那唇纹留恋了半天,才就着唇纹一饮而尽。

  劣质的酒精从他的喉口一路烧到胃里,张无忌咳得恨不得把刚喝进去的酒全部吐出来,他抬腿就给了周颠软绵绵的一脚,被对方一脸歉意地躲开。

  “我们喝的酒怎么能跟客人们的比,少帮主要是想喝酒,我去开瓶客人喝的给您送来。”

  本来这夜总会在各种打压下能活着实属不易,杨逍只能用这种方法节约成本,好歹维持着帮众们的生活,不至于流落街头。

  张无忌本来就很不爽杨逍冲着别人笑,那样顺从地被吃豆腐,现在喝到这口劣质酒,更加怒火中烧,他一边打发着周颠去给他拿杯热牛奶来,一边示意冷谦上前。

  “这是安眠药,一粒就见效。”冷谦也不问张无忌要安眠药做什么,继续汇报着。“上次跟着我们的车查清楚了,就是巨鲸帮的,看来,他们还想找我们的麻烦。”

  “你放出风去,就说明天我要自己一个人出门,去看看周边风景。”张无忌冷笑了一声,接过周颠递过来的牛奶,当着他的面往牛奶了下了一片安眠药,周颠赶紧低下头去,不敢多问。

  张无忌进门的时候,杨逍刚刚洗完澡,他看着张无忌手里的牛奶,会意地接过就喝了一口。

  “你不用等我的,你现在就该早点睡,不然到了我这个年纪,睡觉就成了奢侈。”

  “我想杨伯伯工作了一天肯定累了。”张无忌头顶的头发软软的,身上带着是刚刚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该有的朝气,他堆着乖巧的笑容顺从地让杨逍揉了揉自己头顶,再看着杨逍一点点把牛奶喝完,这才爬到杨逍身边躺好。

  “谢谢少帮主。”

  张无忌一愣,怀疑自己听错,他探头想去看杨逍的眼睛,却发现对方已经歪着头睡着了。

  明明昨天还叫着他无忌的啊,难道是因为头一天想要让他赶紧适应下来才这么叫的吗?如若真是这样,杨逍也实在太公式化了吧。简直和小时候一模一样,只有到必要的时刻才会唤他无忌,感情这种东西于杨逍而言,仿佛是多余的。

  张无忌想到这,狠狠地闭了闭眼,长长地舒了口气,他忍了十几年,前几年不明白自己的心思还好,现在被人点破后,那感情直接决堤,涨得他的心房都快爆炸了。他转头眼神阴暗地看了眼毫无防备的杨逍,低头慢条斯理地开始品尝杨逍的薄唇。

  昨天晚上,张无忌已经试探地在杨逍的脖颈上留恋了几番,据他小时候的印象,杨逍对受伤都不甚在意,对这种不痛不痒的印记自然更不会在意。第二天杨逍果然没有说过什么,那么对于张无忌来说,是再好不过的了。为了防止杨逍中途醒来,也为了能让他睡个好觉,张无忌这才往牛奶了下了安眠药。

  杨逍的嘴唇有点泛紫,想必是平日里日夜颠倒,身体大不如前了,张无忌眼神忧郁地盯着杨逍柔软的眼睑,慢慢抵开了杨逍的牙关,睡梦中的杨逍既不会醒来也不会有任何反应,张无忌却沉浸在杨逍的气息之中,即使这抹气息已经因为生活而被压迫得微乎极微。张无忌慢慢收紧自己的双臂,把人搂到胸前,简直想把人直接拆解入腹。

  张无忌最后还是强迫自己把人抱在怀里,不再做任何动作,这样不会抵抗的人就在自己怀里,张无忌忍了半天,才把自己的手从杨逍的T恤上挪开。

  巨鲸帮听到张无忌单独出门的消息一定会有所行动,所以等到张无忌被拉进一辆面包车里的时候,他一点也不意外,他甚至是顺从地坐进了车里,然后笑眯眯地看着准备帮他套麻袋的人。

  “是去西城区的仓库?还是你们老大新开的海鲜夜总会?”张无忌好整以暇地靠着车窗门,摇了摇头,“我不喜欢套这个。”

  巨鲸帮的打手何曾见过这种人质,当即发了狠劲要往张无忌头上套,张无忌两指一弯,扣住对方手腕往下猛一发力,清脆的声音传来,打手虽然很有骨气地没有喊疼,脸上的虚汗倒是出了不少。

  “告诉你们帮主我要见他。”张无忌又笑,面上还是少年人该有的天真单纯,他眨了眨大眼睛朝打手的脱臼的手腕吹了吹,又温柔地执起他的另一只手,轻声问道。“疼吗?”

  “打。。打电话给老大。。”

  “什么?”正在开车的明显没有听清。

  打手感觉到完好的手腕处慢慢传来的痛感急忙吼道。

  “什么什么!快打电话给老大!”满头大汗的打手第一次发现自己的搭档是如此愚钝,倒也忘了对方正在开车,中间还有一块挡板。

  这边张无忌悠哉悠哉地准备去会会巨鲸帮的帮主,那边眼瞅着张无忌被抓,用脚追了三里地的周颠又火急火燎地跑回夜总会,抓着正在对晚上酒水的杨逍,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什么!“杨逍也顾不上什么酒水单了,急忙捞过椅子上的皮衣,转头按住想跟上来的周颠。“我自己去就行,你在这里守着,以免他们趁机偷袭。”

  周颠指的方向很明确,那里便是巨鲸帮新开的,来要跟他们抢生意的海鲜夜总会,他们居然敢把人绑到这里来,说明应该做好了万全准备。

  杨逍的摩托车呼呼作响,已经开到了最高速,但是他恨不得立即出现在张无忌身边,张无忌刚从国外回来,从来没见过这群人的凶恶,如果让他再经历一遍小时候的恐惧,甚至不小心赴了黄泉,他怎么对得起对自己有知遇之恩的阳顶天。

  海鲜夜总会还没有正式开张,门口十几名打手倒是都已就位,杨逍飞身从摩托车上下来,顺手把头盔丢在摩托车龙头上。

  “一个个来,还是一起上?”杨逍可不想多废话,多说一句话,里头的张无忌就要可怜兮兮地多担惊受怕一阵。

  人多自然胆子也大,杨逍伸手夺过一人手上的钢棍,顺势打在了扑过来的两人身上,踩着这两人的胸口,一记飞踢将随后涌过来的两人踹翻在地。就算过去了这么些年,杨逍架是半点没有少打,等他将所有人都干翻在地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左手上滴滴答答的,有血顺着他的肩头,滴落指尖。

  说不上疼,肩膀上传来的是习惯了似的麻痹感,杨逍拍了拍皮衣上的尘土,从牙缝里挤出了“啧”字,更多心疼的是他自己的皮衣。

  大厅里刚刚还翘着二郎腿的张无忌听着一声声焦急的“无忌!”,在巨鲸帮帮主惊讶的眼神中,大眼睛里火速汇集出了泪水,他弹起来跪在地上,顺势往地板上再一倚,伸手打了自己三五个巴掌,接着红着半边脸,转头冲着跑过来的杨逍委屈吧啦地唤道。

  “杨伯伯,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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